我覺得海外的講堂從今天開始可以向革命開放了,那不是因為海外人的覺悟,那是因為大陸人民已經從對改良絕望,已經對革命的希望,這個希望從何時開始,這個希望就是從八九年夜裡的那個槍響開始。
其實革命的思想,在「六四」之夜就已經潤物細無聲地在民間滋長、發展,雖然屢受壓抑,但是還是成長起來了。因為專制統治者堅決不改政治,只放縱經濟改革,不搞政治改革,反而搞政治高壓,這樣一個狀況,如同晚清一樣,如同俄國沙皇一樣,如同法王路易十六一樣,結果是什麼呢?結果就是任何一個有著專制歷史的國家,專制政權在它走向滅亡的那個最後時期裡面,他們都要搞一次改革開放,都要搞一次經濟改革,都要搞一次對政治的高壓,最後經濟的改革造成了不平等,政治的高壓造成了腐敗的橫生,這個政權終於隨著它的改革開放的笙歌沉下去了。 這是必然的規律,沒有一個有專制歷史的國家,沒有經過這樣一段過程。